說著領蔣馥瑩出門。
出屋走出頗遠,周蕓賢回頭責備蔣馥瑩道:“你為什么不說謝謝相公哦?”
“我為什么要謝謝你呢?”蔣馥瑩特別不理解,“我不是很明白。”
“因為方才睿王讓你陪睡,是你相公我幫你解圍的呀。”周蕓賢理所當然的說著。
“是前夫。”蔣馥瑩糾正著他,她認為他不同意她陪睡,是因為他暫時不需要從睿王那里得到更多東西,他和睿王的等價交換已經完成,如果他需要得到更多,她想他會毫不猶豫的把她推出去,他甚至會幫她脫光了送過去,他又不是沒有手把手教過她服侍祁淵,“你不是讓我陪酒,性質有本質區別嗎?不都是看著我被別的男人羞辱嗎。”
“給睿王倒個酒,陪個酒,說說話,有什么了?你要求不要太多。你相公這樣保護你,你就偷著樂吧。”周蕓賢斥笑,“你去東宮跟前不定怎么伏低做小,跪著討好呢。在我這你擺譜起來了?”
蔣馥瑩懶得理他,到了女廁,也到了和燕青和云矜約定的戌時,她希望進去和見慣各種場合的暗衛盡快替換,暗衛執行任務,各種突發情況是司空見慣的,暗衛是執行任務,她是受辱,滋味心態都不一樣。
周蕓賢遠遠立在欄桿邊,趴在欄桿上等,他催促說:“你快點,別叫睿王久等。等急了發脾氣,罵人我也得聽著。”
蔣馥瑩沒有浪費口涎同他說話,如果祁淵計劃成功,他希望他將周蕓賢留給她,她要見證周蕓賢的結果。
蔣馥瑩走到女廁,入門處熏著沉香,煙霧裊裊,她走過幾處大型盆栽,去到內里,幾個格子里均放著恭桶,她一一推門,都不見內里有人,蔣馥瑩的心一點一點下沉。
有一扇門是掩著從內拴著的,她就站在盥洗處一邊洗手,一邊關注著那扇門,仿佛那扇門是她逃出魔窟的唯一希望。她其實挺害怕的。但是自己又沒有那個能力可以從睿王眼皮子底下逃脫。她越發覺得祁淵的安排很好,讓她不要參與這些事,去姑蘇散散心。
不幾時,那門開了,卻由里走出一位穿著薄紗裙,外面套一件厚襖子的女子,許是舞女,進室內襖子一脫就可以表演那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