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安郡王就不是會客氣見外的人,這不,第二天吃過早飯,他和齊宵就架著沐止翻墻進了靜墨軒。
看到沐止,蘇棠嚇了一跳,才幾天沒見,沐止就消瘦了一圈,臉色蒼白,不復以往的精神。
都不用把脈,蘇棠就能確認沐止不是中暑,中暑雖然也折磨人,但遠達不到這種程度。
“扶他去書房,”蘇棠道。
信安郡王和齊宵就又把沐止架到書房。
沐止坐在小榻上,自覺的把袖子擼起來,把胳膊搭在小幾上。
蘇棠坐下后,便給他把脈。
手一搭上去,沒片刻,蘇棠眉頭就攏成麻花了,看向沐止,“你又被人給打了腦袋?”
沐止,“......”
他就知道,只要來見大嫂,他的倒霉事就一準瞞不住。
信安郡王眼睛睜圓,嘴角抽搐的停不下來,“你怎么又被人給打了?這回還是劉姑娘?”
沐止漲紅了臉,搖頭,搖的他犯惡心,當即停下,不敢看幾個兄弟的眼睛,“這回不知道是誰打的......”
他的聲音低的跟蚊蠅哼似的,但再小聲,大家也都聽清楚了。
蘇棠腦門上黑線滑下,她去看謝柏庭和信安郡王他們聽到這事得反應。
三人反應很一致。
抬手扶額,不忍卒聽。
信安郡王語重心長道,“以后出門別說你是我們的兄弟,我們實在丟不起這個人。”
前不久才被劉家姑娘一板磚拍出了腦震蕩,剛痊愈,就又被人給呼了腦袋,這回更絕,連誰打的都不知道,照著架勢下去,他們很快就會有一個被人拍傻的兄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