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柏庭問蘇棠,“他情況如何?”
蘇棠道,“上回是輕微腦震蕩,不吃藥休息十天半個月都能好,這回不吃藥會越拖越嚴重,他知道自己的情況,這幾天應該在吃我上回開的藥,只是藥量太輕,沒什么用,我重新給他開個方子,這回要休息一個月才能完全好了。”
蘇棠說完,信安郡王就看著沐止道,“你可長點心,別好不容易休養一個月,腦袋瓜子剛好就又被人開了瓢,虧你還學了這么多年的武功,真是白學了。”
沐止,“......”
這話聽的他瘆得慌。
能不能不要嚇他。
他現在心理陰影有點過大了。
齊宵則好奇道,“這回到底是怎么中招的?”
包括蘇棠和半夏茯苓在內,一屋子人都望著沐止,沐止臉脖子耳根都紅透了。
他支支吾吾,倒也把話說清楚了。
那日在大昭寺,他實在不喜被自家親娘逼著選未來世子夫人,就想先下山,這時候有個小沙彌送來張紙條給他,有人約他去大昭寺后山一敘。
他不知道是誰約他,左右閑著沒事,就去會一會給他送信的人。
結果他往后山涼亭走,才走到半道一假山處,就聽到有姑娘喊“救命”,聲音軟糯急切,好像被登徒子非禮一般,沒聽見便罷,聽見了哪能當不知道,當下轉身要去救人。
只是一轉身
哐當。
后背結結實實挨了一棍子,打的他當時嘴角就有了血腥味。
他想轉身看是誰打的他,奈何那一棍子給的實在不輕,沒轉過去,人往地上一倒,腦袋撞到了石頭上,暈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