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京都一別,還以為這輩子再難碰到,沒想到才幾個月就又見到了,要不是明日還要解決糧草問題,他們都要把酒歡,徹夜促膝長談。
不打擾謝柏庭他們休息,謝天養準備走人,道,“條件有限,招待不周了。”
信安郡王瞥了眼營帳內足以睡得下他們五個的大通鋪,一股心理陰影爬上來,信安郡王沒有絲毫猶豫果斷把入鄉隨俗,客隨主便幾個字拋諸腦后,勾著謝天養肩膀道,“我們幾個要分開睡。”
謝天養,“......???”
謝天養詫異信安郡王會說這話。
他可是知道信安郡王他們之間的感情有多好,竟然要分開睡?
而且不止信安郡王有這想法,其他人除了什么都不知道的扶風王世子,都堅持要分開睡。
大晚上的當著東厥和東雍人的面打起來,這不是讓人看笑話么?
只是這里是臨時落腳的地方,帳篷有限,沒法再勻幾個出來給他們,好在這大通鋪是用長凳和木板拼起來的,謝天養讓人把大通鋪分開,勉強算是解決了他們分開睡的問題,至于睡姿不好,大半夜翻身摔床下,就不是謝天養能管得了。
這一晚睡得信安郡王腰酸背痛,就差腿沒抽筋了,睡覺的時候精神抖擻,睡起來萎靡不振。
一晚上從床上翻下來四回,就問還有誰。
這還是靠營帳睡的,不然八回都打不住。
齊宵沐止情況要好一點兒,但也翻下來一兩回,唯有謝柏庭,睡得很香。
信安郡王揉著肩膀向他請教,“你怎么沒翻下床?”
謝柏庭云淡風輕給了三個字,“習慣了。”
信安郡王,“......???”
齊宵沐止也是你看著我,我看著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