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怎么習慣?
謝柏庭能告訴他們,自家娘子睡姿不大好,喜歡往外擠,經常擠的他睡到床邊沿,一個翻身就能滾下去的那種嗎?
這小榻雖然窄,但比他娘子給他睡覺的地方已經寬敞一倍不止了。
謝柏庭,“......”
吃過早飯后,就開始忙正事了。
謝柏庭沒打算在東厥多待,爭取今日就把糧草問題解決,但東厥程大將軍不是一般的難纏,不論謝柏庭和信安郡王他們是好游說,還是暴怒威逼,他始終就一句話,他雖然是運糧官,但糧食往哪兒運,他做不了主,他只是聽命行事。
態度如此敷衍,擺明了是向著獨孤邑的。
但有謝柏庭和扶風王世子他們在,這十萬擔糧草獨孤邑也沒法帶走,還是僵在那里。
商議了一天,幾次差點打起來,但沒人提平分兩個字。
謝柏庭要把糧草一粒不剩全帶走,獨孤邑不止想把糧草帶走,他連謝柏庭他們的命都想收了,程大將軍還是那話,他只是送糧食的,不愁吃不愁喝,開這樣的口,那是兩邊都不討好,犯不著。
商議到傍晚,不歡而散。
回營帳的路上,齊宵道,“這樣商議,就是商議十天,也不會有結果。”
就算有,也不會是向著他們的。
謝天養小心翼翼道,“要不......平分?”
“不可能!”
都不用謝柏庭說,信安郡王他們幾個就異口同聲了。
信安郡王瞪謝天養,“你到底向著哪邊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