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池有些遲疑。
他倒不是留戀玉州府,而是他懷里還有那姑娘的繡帕沒還回去,一直揣在身上也不是個事,他可是知道當年信安郡王把信安郡王妃的香羅帕揣餿的糗事,前車之鑒,不能不引以為鑒。
可就這么扔掉或者燒掉,太過失禮了。
知道他在想什么,蘇小北道,“你已經找了那姑娘三天了,不過是一方繡帕,你確定要把所剩不多的時間一直耽擱在玉州?”
看著手里的香羅帕,云池嘆息一聲,而后揣入懷中。
“走吧。”
兩人騎馬離開,身后玉龍寨上空騰起陣陣濃煙。
跑了好一會兒,云池問道,“我們去哪兒?”
“你決定。”
蘇小北隨口道。
他這回只是陪云池,云池要去哪兒他就陪他去,反正他以后有大把的時間出來玩,不差這一回。
雖然蘇小北讓他決定,但云池覺得自己受傷了。
至于去哪兒,他也沒有非要去不可的地方,除了淄州,但這里離淄州還遠著呢,而且時間也沒那么緊迫。
云池想了想道,“我也隨意。”
蘇小北就道,“那就交給馬兒,帶我們去哪兒就去哪兒。”
“好。”
兩人一夾馬肚子,往前奔去。
過了幾天節儉的生活,現在手里又有錢了,兩人便又開始游山玩水,美酒佳肴,大吃大喝了。
等沒錢了,就去府衙接活,拿逃犯人頭換賞錢。
日子過的不要太滋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