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兒我掀開被子下床,徑直走出醫院,直奔機場,買最近的航班去了南城。
裴家是在南城發的家,后來因為生意重心轉移才舉家搬去了北城。
我在那里度過了無憂無慮的童年和最意氣風發的十年,那里是我生命的,也應該是終點。
林婉打電話來的時候是半夜,我已經在酒店安頓好。
“裴昭,趕緊滾回來!我肚子疼!”電話里林婉的聲音十分痛苦,每一個字都是咬著牙吐出來的。
我甚至能想象得到她面色蒼白,捂著肚子蜷縮在床上的可憐模樣。
若是以前,我早就心疼得紅眼,忙著幫她針灸熱敷去了。
可此時此刻,我的心卻平靜得幾乎沒有一絲波瀾。
她的痛苦比起我這些年所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