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無以對,傅霆宴的恬不知恥一再刷新我的認知。
當我想扶著傅霆宴離開時,那個男人又來找茬了,“賠錢啊,想就這么走人,沒門!”
他說著又想來打傅霆宴,估計是覺得自己占理,所以肆無忌憚。
剛才傅霆宴任由他打,也給了他莫名的自信。
但是傅霆宴這人狗就狗在一旦目的達成了,他對于自己利用過的東西,是一點也不留情,他長腿一抬,毫不客氣地踹在了那個男人身上,隨即傳來了男人摔倒的聲音。
“剛才是你的女人湊過來,對我投懷送抱,懂了嗎?蠢貨。”傅霆宴還不忘殺人誅心,他看了一眼那個女人,眼神冷冽厭惡。
那個女人嚇了一跳,估計沒想到剛才兩個男人還為她爭得死去活來,一下子又變成了這樣。
我不想再逗留,免得麻煩越來越大,于是示意助理和我一起攙扶著傅霆宴離開。
助理伸手想要挽住傅霆宴另一邊的胳膊,傅霆宴扭頭看來他一眼,下一秒他就松開了手,一副驚恐的樣子。
“傅霆宴你是不是有病?我一個人扶不住你!”我來了脾氣,煩躁地罵道。
“我可以自己走。”聽到我罵人了,傅霆宴老實了一點,放棄了繼續裝醉,自己穩住腳步和我并肩往前走。
我感覺有烏鴉從我頭頂飛過,心里又氣又好笑,但不可否認的是,還有一絲絲的歡喜。
離開酒吧后,我讓傅霆宴的助理先回去,然后我負責送傅霆宴去醫院,助理求之不得,一溜煙地消失了。
傅霆宴坐上了副駕駛,我則是一不發地開車趕往醫院。
“我把那朵小花扔掉了,我不太注意這些。”半路上,傅霆宴突然跟我解釋起來,“那些照片大部分是假的,我沒有帶她去過翠林江汀,也沒有喜歡她,你應該相信我。”
我冷著一張臉沒說話,只是目視前方繼續開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