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霆宴閉著眼睛休息,但話沒停,“你如果有什么地方生氣,可以直接罵我一頓,這次冷戰了兩個月,應該夠了吧?”
“你不是也沒有找我,什么叫我夠了吧?”我一聽到這話,心中剛熄滅的怒火又冒出來了,傅霆宴某些時候是真的欠罵。
傅霆宴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我,然后笑了起來,“我又說錯話了,但是我在學著怎么愛你,怎么讓你開心,在這個過程中總會犯點錯,不應該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嗎?對我怎么這么小氣呢?”
“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,你都忘記了嗎?”我脫口而出反問。
“那時候我不懂我自己的心,不要再拿以前的事情來評判我的現在,行嗎?”傅霆宴被我說得更加無奈了,以前是既定事實,他無法改變,而且他應該也知道自己以前做得多么過分。
我不說話,只是繼續開車。
到了醫院后,我陪著傅霆宴包扎好傷口,然后送他回楓洲苑。
因為我知道傅母也在那里,所以打算只把傅霆宴送到大門口,然后讓他自己走路進去,但是他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,壓根不動彈。
“我因為你受了傷,不能走路。”傅霆宴側頭,用一種理所當然的眼神看著我。
我滿頭問號,為什么是因為我受了傷?又不是我讓他去喝酒,也不是我雇了那個男人打他。
傅霆宴看我臉色納悶,他繼續道,“要不是你這兩個月不搭理我,我怎么會這樣?”
我發現傅霆宴倒打一耙的技術越來越精湛了,明明一開始錯的是他,我才會生氣,沒想到最后變成了是我不理他。
“行,是我的錯,你的醫藥費我給你,現在立馬下車回去。”我冷著臉十分不耐地說道。
“送我進去,你的車又不是進不去。”傅霆宴卻巋然不動,對我的話沒有任何反應。
“我不送,你聽不懂?”我來了點氣,現在已經很晚了,我想要早點回去休息,明天還要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