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她都知道蔚藍,又怎么會不清楚我和傅霆宴之間的事,當初還是因為我和傅霆宴結婚,她才會做出跳河那種事情。
所以她是在刻意找機會多接近我。
“洗澡?”傅霆宴似乎不太理解我為什么忽然叫他洗澡。
“嗯,你身上有酒味,去洗個澡,我今天……排卵期。”我胡亂地編了一個理由,又是一個能讓傅霆宴快速聽話的理由。
果然,一聽到我的話,傅霆宴的眼神瞬間就變了,他點點頭,聲音都染上了幾分欲望的味道,“好,等我。”
“洗干凈點,沒穿衣服不準出來。”我將傅霆宴推搡著往浴室走去。
等到傅霆宴進了浴室,我將門關好,盡量聽不到聲音,然后才去打開了門,果然是陶雪,她依然是一身黑,但是這次沒有再戴墨鏡,只戴著口罩。
她的眼神坦然自若,應該不知道我已經知道她是誰了。
她將手里的中藥包拎起來,遞給我,“沈小姐,你的藥。”
“嗯,謝謝。”我接過藥,沒有像之前那樣邀請她進來坐一坐,之前看到她我是有些疑惑,但是現在看到她,我覺得心里很難受。
“不客氣,三天后記得去我那里做針灸。”陶雪笑了起來,目光卻落在了客廳里的茶幾上,“怎么,今天家里有客人?”
我回頭看了一眼,是剛才我給于一凡倒的水,還剩一半沒喝完,桌子上兩只杯子看起來確實是有客人。
我“嗯”了一聲,沒有詳細地說。
“還是上次那位先生嗎?好像是你的前夫。”陶雪的話題有意無意地往傅霆宴身上引,我知道她是想從我這里打探一些關于傅霆宴的消息。
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,她就算回來,也不能那么唐突地直接去找傅霆宴。
況且還有一個孩子。
但是我又在想,難道她聽到傅霆宴和蔚藍要訂婚的事情,就不會介意嗎?怎么還能這么淡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