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霆宴,你又發哪門子瘋?”我無語極了,感覺這人是不是在退智。
傅霆宴哂笑一聲,“我發什么瘋,應該是你在發什么瘋,對齊家那么上心,不知道的還以為死的是你心上人。”
我本來只是覺得傅霆宴在發神經,聽到他說的話以后,我覺得一陣心寒。
我不指望傅霆宴對齊舟陽的死有什么同情悲傷,但是他不能這樣扭曲我對齊舟陽的感情。
這也是對齊舟陽的一種羞辱!
“傅霆宴,你有病!”我扔下這句話,便自己去了另一間客房睡覺,不和傅霆宴睡我還更自在舒服。
因為傅霆宴的話,我氣得半宿睡不著,齊舟陽確實對我有過好感,可是我拒絕了他,他就沒有再說過讓我為難的話。
現在傅霆宴居然這么說我們兩個,如果他泉下有知,一定也會覺得委屈。
直到下半夜,我才忍不住困意快要睡著了,可是這時門口發出了輕微的開門聲,然后是腳步聲。
“睡著沒有?”傅霆宴的聲音傳來,他完全不要臉,直接往被子里鉆。
“滾開。”我悶聲罵了一句。
“生氣了?”傅霆宴不管那么多,熟練地從背后擁住我,吻了吻我的耳垂,“我的錯,我不該吃醋。”
我肩膀使勁扭了扭,掙開傅霆宴,然后回頭瞪著他,“傅霆宴,你有精神分裂嗎?一下子這樣一下子那樣,神經病。”
房間里沒開燈,但是有一絲月色從窗口灑落進來,正好讓我能看清楚傅霆宴的輪廓,和昏暗中帶著一點點光澤的雙眸。
他凝視著我,隨即突然抓起我的手,“嗯,你就當我有病,生氣的話打我就好,你不是很擅長扇耳光嗎?”
“……”我用力抽出手,一聲不吭地準備下床,再換一個房間。
而且我要記得反鎖!
傅霆宴快一步把我撈了回來,鎖在懷里,“別換了,再換天都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