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出去。”我咬著牙。
“我就在這睡,你睡哪里我就睡哪里,”傅霆宴頗有點死乞白賴的味道,“這樣,我替你安排齊燕燕的工作,就當賠禮道歉行嗎?”
我怔了怔,“你替她安排?”
“怎么,信不過我?”傅霆宴的聲音就在我耳邊,說話時呼吸會落在我的耳朵上,讓人有些癢癢的。
“沒有信不過你的意思,那你給她安排一個工資待遇好一點的工作。”我不端著,直接奔著解決問題而去。
傅霆宴被我的態度轉變弄得哭笑不得,他埋在我的頸窩處,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然后聲音啞啞的,“好,但是后天之前必須讓她離開楓洲苑。”
我“嗯”了一聲,本來就很困,便閉上眼睛繼續睡。
但是傅霆宴就像是一個永動機,不知道什么叫做累,見我快睡著了,就開始不安分起來。
我又困又煩,整個人都跟飄似的,除了不耐煩地推一下傅霆宴,實在懶得再有其他反抗。
在半推半就之中,我下半宿也沒有睡好,最后艱難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,窗外已經泛著魚肚白了。
我一覺睡到了中午,今天傅霆宴也沒有去公司,和我一樣賴在床上補覺。
“明天于一凡訂婚,你要去嗎?”他半瞇著眼睛,似睡非睡,懶洋洋地問我。
“不知道。”我隨口答道,其實我是不會去的,涂詩瑤都已經發了信息給我,我不可能還故意去給人家添堵。
傅霆宴的手指插在我的頭發里,然后揉了揉,“不要去,萬一他看到你突然逃婚怎么辦?”
我完全睜開了眼睛,看著外面的陽光,今天好像天氣很不錯。
傅霆宴沒聽到我回答他,很不樂意,干脆伸手去捏我的唇,這種幼稚的舉動讓我心塞,便打了一下他的手,“你管我去不去,難道你不去嗎?”
傅霆宴沉默了一下,隨即說道,“我當然要去,但是你和我不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