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越:“所以你是覺得陳婧會吃醋?”
舒悅:“無論她吃不吃醋,我們都應該避嫌,像這樣兩個人單獨見面,以后最好盡量避免。”
陸越被氣得笑了,“陳婧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,倒是你,先說你覺得換位思考陳婧會吃醋,又說無論她是否吃醋都要避嫌,我看你就是找各種借口,和我拉開距離。”
舒悅張了張嘴,有種無從辯駁的感覺。
陸越又開口:“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,上次陳婧追問是不是你泄露消息導致我挨罰那事兒,我搞清楚了,我媽和我說,是我爸有個在那邊派出所上班的朋友,告訴我爸的,我也和陳婧說清楚了,她不會再猜忌你,這樣可以了嗎?”
舒悅低著頭,腦中一團亂麻,她不喜歡混亂復雜的關系,但陸越很強硬。
她的性子軟,不愿意和他鬧得太難看,畢竟兩家是世交,還是鄰居,以后還會見面。
但她又有些說不出的難受,總覺得他在為難她。
繼續保持以前那樣的關系,她要怎么讓自己徹底死心?
她想要將他從自己的生活中徹底抽離,避免自己再心生妄想,這話她實在說不出口。
沉默彌散許久,面前桌上的咖啡漸漸涼了。
陸越靠住沙發背,忽然苦笑。
“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什么?忽然間,你像變了個人……”他抬手揉著額角,“你昨晚去那種地方……你以前那么乖,忽然跟著男人去酒吧,還和他過夜……我真的是……”
他很難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覺,語氣也消沉:“我找了你一夜,舒悅,我找了你一夜……楊雪說我不對,但我一直怕你被人騙了,我這話是真心的,昨晚你這樣,讓我覺得……”
很難受。
這是一種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難受,心口絞痛,像是自己珍視的寶貝被人踐踏了,而他卻只能眼睜睜看著。
舒悅只是沉默,有尖銳的疼痛,由著心尖蔓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