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沒人有心思喝東西,但畢竟都坐在這了,夏然還是隨意點了兩杯果汁。
合上菜單,夏然問阮舒怡:“你是不是也要盡量避免喝咖啡?”
阮舒怡:“少量是可以喝的。”
“我的醫生和我也這樣說,但是我不敢,”夏然垂著眼輕笑,“我這條命撿來的不容易,我現在都很小心,一點險也不敢冒,我是不是很膽小?”
阮舒怡說:“小心駛得萬年船,你這樣也沒錯,但,你叫我過來,應該不是為了和我說這個吧?”
她話說得很直接,夏然怔了下,才道:“你的性子很直率,原來阿凜喜歡的是這樣的姑娘。”
阮舒怡不語,只好整以暇地看著夏然。
夏然望向她,“你對阿凜的過去知道多少?”
阮舒怡想了想,說:“沒多少。”
幾年前在一起的時候,她偶爾會問,但陳凜這人沒正形,說話也不老實,總是插科打諢。
“阿凜能走到現在這步挺不容易的,我是從孤兒院的時候看著他一路過來的,他剛開始根本不是這種性子,那時候他不愛說話,很難接觸,后來是聽了我的勸說,為了能在孤兒院里生存下來,才開始慢慢改變……”夏然回憶著,“過去那些年,我和他,可以算是相依為命。”
阮舒怡身子往后,靠住沙發背,她心里毫無波瀾,她不吃這套。
以前她確實懷疑過陳凜和夏然的關系,畢竟當時那個誤會,卡在她家出事的關頭,她當時根本沒法冷靜聽陳凜解釋,可現在不同,現在陳凜和她說得很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