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悅一怔,旋即就想起來了。
“我記得,那個巧克力我有兩盒,就分了你一盒。”
陸識則說:“你像做賊一樣,塞給我就跑了。”
舒悅摸摸鼻尖,有些慚愧,那時候她很怕和他接觸被其他人看到,不過真是很神奇,現在,他們快要結婚了。
陸識則又道:“你知道嗎?那天是我生日,所以我就把巧克力當做是生日禮物了。”
舒悅睜大眼,有些意外。
這就純粹是巧合了。
她想了想,說:“從今年開始,以后我們每年都給你過生日,大辦特辦。”
陸識則垂眸睇她,“其實現在我不在乎這些形式性的東西,只是小時候沒人給我過過生日,所以這件事我記得很清楚。”
“形式很重要!”舒悅認真道:“我不管,反正今年就要大過,要叫所有朋友來慶祝,你的出生本來就值得慶祝呀。”
她這話帶點兒孩子氣,不過他一點不覺得幼稚,看了她一眼,就忍不住笑,“你說了算。”
舒悅想,辦是肯定要辦的,他出生的日子,對她來說尤其值得慶祝。
車子駛入新的小區,新房那頭的情況卻不太和諧。
陳凜和搬家公司的人吵起來了。
周赫這個和事佬在中間打圓場,這才勸住。
陸識則和舒悅還有趙念巧一起上樓時,搬家工人憋著氣干活,陳凜則跑去對面自己家抽煙去了。
周赫和他們說了下情況,嘀咕道:“陳凜今天不太對。”
其實也沒發生什么大事兒,就是搬家公司的人搬箱子的時候不小心磕到柜子角。
“他就臉一沉,問工人怎么做事的……”周赫擰眉,“他今天一直拉著一張臉,跟誰欠著他錢似的,真的有問題,一副大姨媽來了內分泌失調的樣。”
舒悅:“……”
陳凜這人,平時看著很有親和力,但也有些時候會讓人覺得很難打交道。
比如他提起阮舒怡的時候,再比如現在。
周赫是不敢去觸他霉頭的,舒悅更不可能,最后陸識則去了對面。
陳凜在抽煙,問他要不要,他拒絕了,在沙發上坐下來,“我在戒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