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燁爍一向是個直直語,從不會遮掩的人。
而能讓他這樣說不出口的傷害,只怕也只有家人的傷害……
唐霜l會過那種感覺,所以不期然間,她也看殷燁爍說出了自已的猜測。
果不其然,殷燁爍俊朗邪肆的面容頓時僵硬了幾分,許久后,他才咬牙道:“唐霜,難道只允許你媽打你,就不允許我媽打我了?”
“我,我不是這個意思……”唐霜抿著唇瓣道:“我只是不明白,你究竟是犯了什么大錯,殷夫人怎么會對你下這樣的狠手。”
因為在唐霜的印象中,殷夫人一直都是個正常的母親。
雖然她不像殷伯父那樣溫和慈祥,每次唐霜去找殷燁爍和月月姐一起玩的時侯,殷夫人對她這個傭人之女也是十分嫌棄。
但至少過去十幾年,我從未對自已的兩個孩子動過手。
唐霜下意識詢問:“月月姐怎么樣了?殷燁爍,月月姐也被打了嗎?”
“殷紫月沒有被打,她是我姐,我護著,誰能打她!”
殷燁爍梗著脖子,生硬轉開臉道:“而且你還有臉問我犯了什么大錯……你以為是誰將我害成這樣的?”
如果不是唐霜的父親唐文山害死了他的父親,她母親又怎么會因為失去丈夫,徹底失去控制,開始用最可怕也最嚴厲的手段,逼迫他完全按照她的心意成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