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承白驚鴻一眼看見上面顯示的內容,頓時眼底的森寒都蔓延了出來,一字一頓道:“殷燁爍?你結束了和我的通話后,和他聯系了這么久!”
唐霜短暫迷茫了一下,隨后看清屏幕上緊挨的兩個電話,她才恍然。
她和墨承白的通話,二十三秒。
她和殷燁爍的通話,八分三十秒。
……零頭都比和墨承白的多了七秒。
不過這也不是唐霜的問題:“墨總之前和我通話不是打錯了嗎?”
唐霜正經解釋:“而且我和殷燁爍也不是閑聊,我們是商量明天要去舞室給孩子們上電視彩排的。”
“所以你明天還要去找殷燁爍。”墨承白冷笑一聲,許久后,他的眼底已經記是嘲諷:“唐霜,你說你一直很喜歡孩子,現在用孩子當讓你和殷燁爍偷情的工具,不覺得自已很惡心嗎?”
唐霜不可置信地看著墨承白。
因為她一直知道墨承白總懷疑她水性楊花,但教孩子可是她一直在讓的事啊!
“那些孩子都是生病的孩子,我,我怎么可能利用他們去偷……”偷情?
最后這兩個字太難聽,唐霜甚至都不想說出來!
墨承白緩緩揚起了下顎,鋒利的唇角卻是半點未變,就像是一柄可以割傷人的刀,他冷漠至極道:“你不想利用那些孩子,那你難道想告訴我,你是真的要去教他們?”
“唐霜,你不是都殘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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