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南晚努力地集中精神想要回答,可是渾渾噩噩的腦袋卻怎么都不聽使喚,“為什么要告訴你……”
肉票生病了,應該要告訴綁匪嗎?魏南晚腦子一時有點轉不過來。
她現在不光是頭痛,就連嗓子都像火燒火燎似的,說話都覺得費力氣。
陸清淵的眉皺得更甚,心中沒由來的揚起一抹不舒服的感覺。
拉著她的手不由得收緊,令得魏南晚一陣痛呼。
“痛……”
“呵。”他冷冷的哼著,但手指還是稍稍放松了些力道,只是那雙冰寒至極的眸子,定定地盯著魏南晚,明顯是不滿意她剛才所說的話。
唇異常地干澀,魏南晚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口水,錯開話題問道: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
“你想知道?”陸清淵半個身子依在床柱邊,單手撐著下顎,黑色的劉海,在他的額頭處落下一片陰影。
魏南晚腦子暈乎地點了點頭。
陸清淵對著她抬起了手,他的手指,穿過她的發絲,扣在了她的后腦勺處,然后,慢慢地把她往著自己的懷中拉近。
“因為你不聽話。”他的唇湊到了她耳畔處,
低低地呢喃著。
“什么?”她一怔,微詫異地抬頭望著對方。
陸清淵不回答,站起身子,朝著門口走去。
門外,站著兩名侍衛,一見主子出來,立刻恭謹地低下頭。
“去找大夫過來。”陸清淵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一名侍衛領命,匆匆下去。
陸清淵走到依然還躺在床上的魏南晚,彎下腰,大手一撈,把她整個人打橫抱起。
魏南晚呆住了,愣愣地看著陸清淵的側顏,直覺懷疑眼前的一幕是不是假相,自己是不是發燒燒壞腦子了?
這種公主式的抱法,讓她靠他極近,整個人幾乎可以說是陷在了他的懷里。
她的臉靠著他的胸膛,甚至她只要稍稍地抬下手指,她就可以碰觸到他自肩膀處垂落而下的黑發。
沒等魏南晚回過神來,陸清淵已經抱著她,跨出大門,來到了他平日休息的隔間。
精巧的臥榻,鋪著柔軟的緞繡被褥,金絲軟枕擱在塌上,沉香的熏香,比以往更加濃郁了。
陸清淵把魏南晚放在塌上,拉過被褥蓋在她的身上。
魏南晚有些訝然,她當然知道,這是平時陸清淵休息的地方,除了他,沒有其他人躺上去過,可是現在……
“我可以回房休息……”她才一開口,就驟然感覺到周圍的空氣仿佛凝結了起來。
他的視線冷冷的看著她,仿佛她只要再多說一個字,就會被他的冷凍斃了似的。
魏南晚識時務的閉上了嘴,雙手
抓在被褥上,腦海中不斷猜測著他的想法和意圖。
驀地,她感覺到一股冰涼的氣息在貼近著自己,頭才微微抬起,額頭處便抵上了那抹冰涼。
陸清淵的額頭,此刻正抵著魏南晚的額上,彼此的肌膚相觸著。
他極其自然,而她卻詫異地瞪大了眼睛。
老天,他……他這是在做什么?!
“你很熱。”他淡淡的道,半垂的眸子,瞥著她臉上的緋紅,“昨晚你也對我這么做過。”
她這才猛然發現,他現在這樣的舉動,根本就是在模仿昨晚她給他測量溫度的方式。
“我……我那是想知道你有沒有發熱。”她解釋道。
“沒有。”他淡淡道,冰涼的手指,貼上了她的臉頰。
魏南晚的身子頓時僵硬了,抬起手想要把他的手給拉下來。
在她動手前,陸清淵只是摸了幾下她的臉頰感受溫度,隨后便松開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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