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前方季祈身影不穩就要躲無可躲時,最終體力不支,失力地倒在了地上。
“季祈!”魏南晚心急如焚,立刻沖到她的身邊。
她看到季祈身上的傷口又開始滲出血跡,急忙取出藥瓶,準備撕開季祈的衣物為她止血敷藥。
然而,她的手卻被季祈一把緊緊抓住。
“恩人,你、你剛才叫我的名字了嗎?”她臉色蒼白如一張紙,但是只有雙純粹的漆黑眼睛,里面好像有一片春暖花開,多看一會兒便有一種快要被吸進去的錯覺。
“你的傷口裂了,你真的想死嗎?”魏南晚輕輕揮開她的手,小心地扯開她的衣物,看著傷口果然裂開了,深吸了一口氣,隨即冷靜地開始為她上藥。
“我并不想死,只是不愿給你添麻煩。”季祈舒展四肢,仰臥在草地上,任著魏南晚替她上藥。
魏南晚干凈利索地撕下衣角,替她簡單包扎一下。
“對了,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
?”魏南晚看著季祈問道。
季祈抬眸看著魏南晚,心中五味雜陳,悸動連連,現在恩人就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,美好如斯,讓她不敢伸手觸碰,不忍讓她沾染上自己的污穢。
“之前我說過我是個孤兒,是師父救了我,帶我加入日晝組織,也給我下一種蠱毒,子母蠱,我身上的是子蠱。”突然季祈對她道。
“子母蠱?什么意思,中了這種蠱毒的人會有什么癥狀?”魏南晚蹙眉,之前得知宇文芙中蠱毒時,她就隱隱察覺到一些端倪了。
“它就是一種讓人絕對無法背叛的蠱毒,一旦背叛,不僅要死,而且死后身體則會被母蠱操縱成為傀儡。”
季祈拍了拍身旁的位置,示意魏南晚坐下。
“還有呢?”魏南晚淡淡地睨了她一眼,沒有拒絕地坐下,總覺得她的話還沒有說完。
“還有,就是如果任務未能完成,得不到緩解的解藥的話,蠱蟲就會在身體內亂動而已……恩人,我并不希望你為我擔憂,況且我估計師父一定會派人來監視我,如果你一直帶著我,會暴露你自己的。”
“他為什么會派人來監視你,難道是因為這幾次任務都失敗了?”
這幾樁任務或多或少都跟她有關系,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大長老最疼愛的徒弟的話,估計她早就沒命了吧。
“或許吧,師傅他比起我,更愿意看重他的‘大義’。”季祈輕輕地笑了一聲,并不在意。
大
義?魏南晚敏銳地捕捉到這兩個字的不尋常,正想追問,卻發現季祈的雙眸已經閉上,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。
“我不會讓你死的,而且我也不在意暴露自己,反正該來的還是會來,況且……”
魏南晚起身將她抱起來,勾了勾雙唇道:“我早就在等著他們了!”
待時月看到魏南晚抱著渾身是血的季祈,背面已染成鮮紅一片,她立即一驚。
魏南晚抱著季祈回到馬車上,看了看天空目光一暗,突然道:“時月快駕車,我們要連夜趕車回國!”
“是!”時月立即應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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