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那老妖婆,讓她來跟我對峙都不敢,你也好意思拿她說事兒?”
這漢子還挺硬氣,腦袋一別,不再說話。
我又給了他一巴掌,打得他腦袋直冒金星,牙齒都吐出兩顆。
“說,還有誰在背后嚼舌根?就你們這點膽兒,要是沒人在背后蠱惑,也敢抄家伙來我家門前撒野?”
這漢子倒在地上,疼的額頭直冒冷汗,卻還是什么都不說,干脆閉上眼睛裝死,一副“有本事你弄死我”的模樣。
見他這姿態,我笑了。
豬鼻子插蔥,給我裝什么象呢。
不就是在賭我不敢殺人嗎?
我掏出剝皮刀,在他臉上拍了拍:“哎,你知道我爺爺那手剝皮的本事嗎?你猜我會不會?”
那漢子睜開眼怒視著我:“你想干什么?”
我沒回答,刀刃落他面皮上,輕輕滑動著,自顧自的說:“你們都說我是怪胎,還說我身上披著死人皮,那你們一定知道,我生下來就沒皮吧?”
“你猜猜,后來我那皮從哪兒來的?你再猜猜,我有沒有本事把你皮給剝下來。”
說著,我把刀尖放到他的頭皮上,一邊比劃,一邊介紹。
“你可能不知道,咱這行里有個技巧,就是把人埋土里,只露一個頭在外邊,然后在人頭頂上劃兩刀,往上邊緩緩灌水銀。”
“這水銀重,還能把人的肉咬爛,又不傷及皮膚。等水銀慢慢往下鉆,你疼的受不了,也想從土里鉆出來,這一上一下......”
“你整個人都會從皮里鉆出來,變成跟我一樣的沒皮怪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