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現在窮,買不起內衣,穿的還是原主媽寧雪琴給縫的肚兜,好在不是原主穿過的,是她要去首都之前,寧雪琴重新準備的。
一條紅肚兜,一條白肚兜,肚兜上沒秀別的,只秀了她的小名,洛洛。
司洛披散著一頭秀發,穿著條棉布睡裙,端著盆又回了房間。
站在衣柜前,她看著里頭一眼可見的衣服,奇怪,她肚兜呢?
紅肚兜剛換下來,那條白肚兜去哪兒了?
……
陸嶼臣把衣服塞給司洛后,轉身關上房門,耳后迅速浮起一抹薄紅,然后漸漸變成紅得滴血的狀態。
熱、好熱。
全身都熱。
一想到那塊白色布料,他身體里的血好像在沸騰。
就那一小塊,能遮得住波濤洶涌嗎?
他在夢里是用手丈量過的,一只手的量還有余,包不住。
也不知道那小布料是怎么兜住的。
思維不受控制地跑偏,陸嶼臣抬手快速地解開襯衫扣子,將襯衫往椅子上一扔,整個人倏地躺倒在床上。
腦海中浮現司洛嬌媚的臉蛋,杏眸一閃一閃,水光瀲滟,細腰扭成不可思議地角度,紅嘴唇一張一合,一會兒讓他快點,一會兒又眼淚汪汪地求他慢一點。
重了會哭,輕了又哼唧。
陸嶼臣太陽穴突突直跳。
妖精。
真的是妖精!
陸嶼臣無可奈何地閉了閉眼,偏過頭。
下一秒,眼睛又倏地睜開。
只見他枕頭邊,居然扒著一塊巴掌大的……白色布料,四條細繩曖昧地勾纏著他的枕巾,簡直讓人浮想聯翩。
陸嶼臣喉結一緊,骨節分明的手指不自覺地握住某一處。
另一只手,手指勾住細繩,將那小塊布料勾到掌心,指尖摩挲。
他胸膛起伏,薄唇艱難地呼出一口氣,結實有力的手臂青筋一根一根鼓了起來,克制了又克制,腦海里那妖精一樣的身影卻揮之不去,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控力正在飛速下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