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口兩人,四目相對。
足足有十幾秒,兩個人都沒有開口。
空氣安靜得針落可聞。
片刻后,陸嶼臣咳咳兩聲,側身,讓出進房間的空間。
司洛秒懂他的意思,是讓她自己進去取。
她目不斜視地快步走到他床邊,看也沒看,嗖地一下抓起床上的肚兜,逃也似的跑出房間。
直到回到自己房間,躺在床上,司洛還心跳如擂。
手心里緊緊攥著肚兜帶子。
幾個呼吸后,借著月光,她把手里的肚兜拿到眼前,布料皺得不成樣子,可以想象被人如何揉搓把玩。
腦海里浮現陸嶼臣那張冷峻禁欲的臉,拿著她肚兜把玩的樣子,司洛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覺,如果換成是別人這樣玩弄她的東西,她心里只會惡心,但換成陸嶼臣,她心里像揣了個兔子,蹦蹦跳跳停不下來。
好不容易等到心跳正常,司洛借著月色,把肚兜穿在身上。
沒辦法,就只有兩個肚兜,連替換的都沒有,不穿也得穿。
柔軟的布料包裹住身體,不知為什么,司洛總覺得胸口發燙,好像布料上還殘存著某人灼熱的氣息,她閉上眼睛,竟在這種錯覺中漸漸睡了過去。
第二天早上。
天剛蒙蒙亮。
司洛睜開眼睛,起床下樓上廁所。
她沒想到,這么早,廁所居然有人在。
不知道是誰在里面,只聽到嘩啦啦的水聲,像在洗澡又像是在洗衣服。
司洛只好在旁邊等著。
等了有十分鐘,廁所門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