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著剌嗓子的感覺,司洛又咬了一口,剛咽下去,嗓子就被磨得發癢,“咳咳咳……”她不受控制地咳嗽起來。
“喝口水。”陸嶼臣趕緊擰開軍用水壺遞到她唇邊,眸光關切地望著她。
司洛接過水壺,紅唇輕輕含住水壺口,仰頭喝了好幾口,許是喝得有點著急,有一滴水珠順著她的唇角往下滑,劃過她細白的脖頸,凹凸的鎖骨,然后滑進起伏的衣衫之中。
陸嶼臣盯著那水珠消失的地方,目光深了幾分。
“還喝嗎?”他聲音沙啞了幾分,問她。
司洛搖搖頭,小手撫了撫自己的胸口,把水壺還給他。
陸嶼臣幾口就解決了一塊壓縮餅干,腮幫子用力嚼了幾下,他接過水壺,仰頭便要喝,司洛看到他薄唇對準的地方,正好是剛才她喝過的地方,一時間臉頰隱隱發燙,抬手輕輕碰了碰他拿水壺的那只胳膊,小聲道:“不擦擦嗎?我剛才喝過……”
陸嶼臣黑眸幽深地瞥了她一眼,接著薄唇毫不在意地覆在水壺口那處位置,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。
以實際行動表達了他的態度,他不嫌棄她,甚至還甘之如飴。
司洛臉頰更燙了,還好天色暗下來,紅得沒那么顯眼,不過共用一個水壺這種事也太曖昧了,他不是對自己沒那種意思嗎,怎么會……
“餅干不吃了?”陸嶼臣見她拿著餅干在發呆,問道。
司洛搖搖頭:“不想吃了,吃得我嗓子疼。”
“嬌氣。”陸嶼臣拿過她手里的餅干,一口解決完,無奈地看了她一眼,伸手在背包里摸索,沒一會兒,手里多了什么東西。
他對司洛道:“伸手。”
“什么呀?”司洛嬌滴滴地問了聲,伸出手心。
一秒后,她手心里忽然就多了兩顆奶糖。
“大白兔奶糖?!”司洛驚訝地看著那熟悉的包裝,沒想到陸嶼臣身上還帶著糖,“你不是來參加拉練的嗎,還隨身帶奶糖?”
陸嶼臣淡淡瞥了她一眼:“孫長征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