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長征也嫌餅干不好吃,臨出發前硬塞到他包里,說是吃糖可以快速補充體力,陸嶼臣懶得再把糖掏出來,也就沒管。
沒想到現在派上用場。
看著司洛開心地將奶糖放進嘴里,陸嶼臣第一次覺得孫長征也不是毫無用武之地。
含著奶糖,一股香甜的氣息在嘴里蔓延,司洛幸福又滿足地彎彎眼睛,哎呀,這可比壓縮餅干好吃多了。
吃水不忘挖井人,司洛忽然想起來:“誒,孫同志說去勘察地形,怎么還沒回來呀?我們要不要去找他?”
陸嶼臣不以為意地道:“他丟不了,應該是去做任務了。”
好吧,司洛放下心來。
轉眼天就完全黑了下來,晚上司洛回不去,只能住在這荒郊野嶺,等到明天再跟大部隊匯合。
旁邊就是河灘,河水是從山上流下來的,還挺清澈,司洛習慣了每晚洗漱,即使是在野外,也想著至少得洗臉洗腳吧。
“我去那邊洗漱了。”司洛指了指火堆不遠處的河灘,對陸嶼臣道。
她白天剛溺過水,陸嶼臣不放心,從背包里拿了條干凈的毛巾,起身跟著她一起過去。
兩個人走到河邊,陸嶼臣給司洛找了塊石頭,讓她坐著洗,他自己則走到不遠處,將毛巾掛在脖子上,然后脫了鞋襪,站在河邊,澆著水洗了把臉,漱漱嘴巴,最后再把腳也給洗了。
他洗完,并沒有用毛巾馬上擦臉,而是走到司洛身邊,把毛巾遞給她,讓她先擦完,他再用她擦過的毛巾給自己擦。
洗漱完,兩個人往帳篷走。
站在帳篷門口,陸嶼臣開口道:“進去休息吧,我在外面守著。”
這是個簡易的行軍帳篷,空間也就夠一個稍壯點的成年男人躺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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