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存了小半天,陸嶼臣不得不走了,才不舍地吻了吻她的額頭:“你先在這休息,我還有點工作要處理。”
走前還從包里拿了件衣服,給她搭了個小枕頭,讓她枕著。
司洛乖巧地嗯了聲,趴在小枕頭上,朝他揮揮手。
陸嶼臣起身走出帳篷。
回到臨建棚,其他隊友已經寫好了給家人的信,陸嶼臣之前是千萬語不知道該如何下筆,這次他拿出筆,很快在紙上寫下四個字:“等我回來。”
力透紙背。
為了她,他一定會平安回來。
司洛醒過來的時候,陸嶼臣已經出發了。
她看著枕頭邊留下的一頁信紙,上面簡單的四個字,紅唇情不自禁地揚了揚,那種甜蜜感從心口不斷冒出來。
只當他是去執行普通任務了。
正好她也有事要忙,那就等著他凱旋歸來。
……
京市
蔣瑞的判決下來了,要去邊疆農場改造十五年。
蔣老太太本來就還沒出院,聽到判決結果的時候,直接血壓狂飆,當場中風偏癱了。醫生說老太太余下的時間,只能在床上度過,還得要兒女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。
孫子要勞改,老伴兒中風偏癱,給蔣老爺子刺激得心臟病發作,送到急救室搶救。
蔣大帽本來就是老頭老太太手里捧著嘴里含著長大的,自私自利到極致,讓他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想都不要想,加上媳婦兒孫長美還在因為兒子的事跟他鬧,說要去公安局門口喊冤,而且不是嘴上說說,這回是真準備去,鑼鼓都準備好了,準備學古代人去衙門口擊鼓鳴冤,逼得蔣大帽當即跟她動手,把她給揍了一頓,揍得下不來床。
生怕孫長美這么一鬧,把周家給得罪死了,更把妹妹蔣靜給得罪了,他的工作、吃的喝的穿的住的,樣樣都是靠妹妹,要是兩家撕破臉,他的好日子就到頭了。
他才不愿意呢,兒子只是勞改,又不是死了,他的生活還得繼續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