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媳婦兒下不來床就沒辦法去醫院照顧老頭老太太,所以蔣大帽趕緊一個電話把妹妹蔣靜給搖過來。
蔣靜也是個“愛丁堡”,從小被父母給洗腦了,把蔣大帽和蔣瑞都當成全家的寶貝,在婆家有什么好的都往娘家掏,幫襯補貼大哥和大侄子,想著只要娘家有男人在,婆家就不敢欺負她。
蔣大帽只是稍微訴了下苦,在她面前雙手抓著自個兒頭發,表情痛苦地說過不下去了,日子太難了,妻離子散,爸媽又病臥在床,他還要上班不然全家喝西北風去。
蔣靜心疼了,內疚了,趕緊屁顛屁顛跑醫院伺候親爹媽,還給大哥家送了一筆錢,當成是蔣瑞頂替周怡去勞改的補償。
只是久病床前無孝子,蔣靜跑醫院照顧了幾天就熬不住了,白天上班,下班了還得端屎端尿的照顧,連口氣兒都喘不勻。
加上婆家和丈夫都開始有怨,說她下班以后人都見不著,成天不著家。
夜深人靜,蔣靜回家躺在床上,累得洗漱都沒力氣,回頭一想,她遭這些罪,是誰害的?
歸根結底是誰造成的?
就是陸家半路收養那個干女兒,司洛!
但是,司洛不是掉河里失蹤了嘛,說不定死都死了,尸體都涼透了,既然她死了,那不如……
蔣靜心思又開始活絡起來,第二天一早拎著東西就去陸家找秦蘭。
結果撲了個空。
蔣靜只好拿著東西去醫院堵人。
“阿蘭!”
蔣靜臉上擠出笑容,走到秦蘭身邊,下意識親熱地挽上她的手臂。
伸手不打笑臉人,盡管兩個人上次因為蔣瑞的事不歡而散,但秦蘭還是忍著沒把自己胳膊從蔣靜手里抽出來。
“有什么事嗎?”秦蘭剛到醫院換好白大褂,看到她,開口見山地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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