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不會出什么事兒了吧?
司洛越想越不安,趕緊去樓下又拿起電話撥回去。
結果這次,原主媽有消息了,果然是出事了。
公社的人說,原主媽昨晚上跑了。
人不見了。
不知道跑哪兒去了。
陸嶼臣這次有一周的假,他每天早上都起床送司洛上班,等她下班的時候又會去文工團門口接她。
跟家長接孩子似的,不放心,一定要接送。
兩個人這周也幾乎沒回家吃過晚餐。
不是在文工團食堂就是在國營飯店解決。
吃完飯兩個人還有節目安排。
要么去小公園遛彎,晚上公園人少,走到沒有路燈的地方,兩人肆無忌憚地牽手,十指緊扣,或者陸嶼臣攬著司洛的腰,司洛靠在他懷里。
走到沒人的地方,情不自禁地親一親。
有時候兩人也會去電影院,看場電影再回家。
熱戀期的情侶,每時每刻都想親親抱抱,司洛和陸嶼臣也不例外。
好在陸振國和秦蘭都不在家,陸耀成天跟著朋友在外面募愛心款,組織各種獻愛心活動,在外頭跑一天,晚上回家倒頭就睡,睡著之后雷都打不醒,更別提聽到隔了兩個房間的動靜。
至于張嬸,一直住在樓下,基本不上樓。樓上樓下的房間布局不一樣,張嬸房間跟司洛和陸嶼臣的房間在兩個方向,隔音效果不要太好。
所以一到晚上,司洛和陸嶼臣就住到一個房間里了。
司洛每天都洗澡,還用香皂和洗發香波,普通人家都舍不得買,一瓶要好七八塊,用不到半年就沒了,但陸嶼臣慣著她,專門買的滬市日化廠產的洗發香波,茉莉花香味的。
洗完之后,那叫一個滑溜溜,香噴噴。
加上司洛本來就自帶點體香,淡淡的,要很親密鼻尖湊到她肌膚上才能聞見。
房間里。
司洛洗完澡,絞干頭發,換上陸嶼臣的白襯衫當睡衣,領口的扣子解開到一半,抓著襯衫肩膀位置往后一拎,襯衫便變成了深v睡衣,剛好卡在最白最嫩最飽滿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