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洛目光淡淡地看著她:“我和向兵什么事都沒發生,麻煩讓一讓,別擋著我吃早飯。”
芳芳不服氣地道:“你和他什么事兒都沒有?誰信啊!你們兩個單獨坐一輛車去的淮山,向兵什么人單位里的人都知道,而且你還跳河了,要是沒發生什么事兒,你至于跳河嘛!”
單位傳的那些謠,司洛也有耳聞,知道是她在災區的那段時間,單位已經傳開了,早就過了最佳辟謠時間。
回來后她又忙著搞宣傳材料,跟陸嶼臣談戀愛,那些人也沒當著她面議論,她根本沒有合適的機會出面澄清謠。
但她也沒打算放過向兵。
陸嶼臣已經找了人在打聽向兵以前的事,還托人去找那幾個被他搞大過肚子的女同志,收集向兵犯罪的證據,要把向兵送進局子里,讓他徹底翻不了身。
在確切證據收集完之前,司洛暫時按兵不動。
可沒想到偏偏有不長眼的人舞到她面前來,面對芳芳的咄咄逼人,司洛紅唇一勾:
“你不信是你的事,清者自清,時間會證明一切。既然你知道向兵是什么德性,我聽說他以前一直在追你,那你們倆豈不是……”
司洛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。
芳芳這種人就是火石落到自己腳背上了,才知道那玩意兒燙人,她立刻出聲反駁:“你別瞎說!我跟向兵之間清清白白,什么關系都沒有,更不可能發生什么事兒!”
旁邊的同伴也急不可耐地跳出來給她作證:“對!芳芳從來沒跟向兵單獨相處過,整天都跟我們待在一塊兒,我們宿舍的所有人都可以給她作證。你別嘴巴一張就往我們芳芳身上潑臟水!”
司洛就服了,這種人真雙標啊,只許她給別人潑臟水,別人反過來一說她,她就受不了了。
司洛嘲諷地呵呵干笑兩聲: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既然清白對于一個女同志來說意味著什么,就別成天嘴巴一張亂叭叭!”
在收集到向兵犯罪的證據前,司洛不想跟芳芳做無謂的糾纏,她繞開芳芳,端著餐盤回到剛才的座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