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親也只是哭,但并未有留下的意思。
我看著母親年輕卻渾濁的眼睛,胸腔下小小的心驀然一動,我想讓母親把我也帶走,雖然我知道這是很自私的,我慢慢松開母親的衣角。
我祈禱地看母親最后一眼,但她并未看我,好像再看我一眼就會舍不得我吧。
我不知道她是否是這么想的,她毅然決然地走了,沒有帶上我。
當我意識到母親的身影越來越遠,首到看不見,我才驚覺,這煉獄般的家只剩我一個人了。
淚水再次模糊視線,但我不恨她,她也身不由己。
至于我的本名,己經很久未曾用過了,久到這名字我自己都將感到生疏。
沒有人關心過我的本名,卿卿二字是樓里讀過幾年書的琴師幫我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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