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了?”
葉逐輕白凈的臉騰地紅了,趕忙低下頭,解釋道:“我只是擔心姑娘把手切著了,還請姑娘當心些。”
說罷低著頭忙活別的去了。
“一口一個姑娘的,叫著多生分啊。”
我放下菜刀,攀上他的小臂。
眼瞧著臉上的紅色慢慢爬到耳垂上,他趕忙甩開了我的手。
“卿卿,這樣不妥。”
他正色與我說。
我撇了撇嘴,撤開手,就此作罷,放他忙活其它的去了,卻在轉身后他看不見的地方露出勝利者的笑容。
心底的笑容爬上嘴角,活力就如出芽的春色充斥在我的體內,我好像己經接受了在這兒的生活,臉上的表情可以由心底而發,不用再像百花樓時那樣看著別人的臉色賣笑了,不用再回憶百花樓過去不堪的種種了。
我也才十八九歲,我可以淡忘曾經的生活,撕掉那些臭魚爛蝦刻在我光潔肌膚上參差不齊的烙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