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親,或許我真的可以在南城雞巷開始新的生活呢,不當百花樓的花魁了,只當一個尋常的女子,然后,和葉逐輕一起開始新的生活。
我用手輕輕擦干眼角的淚水,說好了再也不會掉眼淚了的。
可彼時的我還不知道,今后我會為這一想法掉無數次眼淚。
從日出到日落,我和葉逐輕分別忙著各自的,他煮餛飩,我端餛飩負責收錢。
雖然累是累了點,但總歸充實并且自在。
晝夜將至,打破了平靜安穩的一天。
一位衣衫襤褸形似老婦人的女子,裹著頭紗,顫顫巍巍地走到餛飩攤子跟前,像是要詢問些什么。
待她要走近些時,我忽地瞧見了她長袖之下的皰疹,便馬上攔下了要起身過去的葉逐輕。
身上有這些皰疹多半是得了臟病,我混跡風月場多年,對這種風月病心里是門兒清。
葉逐輕疑惑地望著我,順著這視線而來的還有那位戴頭紗的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