淺淺要是能小女人些就更好了。
不過她本來就大,他叫姐姐心甘情愿……
白馬在場地里肆意奔跑,如果不是前幾日下了大雪,此時定是塵土飛揚。
姜愿作為土生土長的南方人,算是充分領教北方人的豪爽。
別看傅硯禮平時一副冷靜自持,斯文禁欲的樣子,騎在馬背上一樣很爺們,哪里還有之前的半點兒影子。
每想到這里,她的耳朵都覺發燙,臉頰早已紅透。
也許是身體某處傳來的愉悅感。
傅硯禮自小就喜歡騎馬,只是隨著長大,騎馬的機會便越來越少。
工作占據大部分時間,更是重中之重。
關乎整個集團的經濟命脈,傅硯禮不得不兢兢業業,鮮少有這種出來放縱的機會。
就連酒吧相聚,多數都是帶著任務去的。
屈指可數幾次,都與身邊小姑娘有關。
只要跟她在一起,心情都無比放松,這是她帶給他的情緒價值,遠遠高于任何人。
兩圈過后。
姜愿開始皺眉苦臉,“停下,放我下去吧。”
傅硯禮勒住韁繩,白馬發出嘶鳴聲,“啾──”
“愿愿,怎么了?”
她臉色更紅,“我一直這樣坐著不舒服。”
傅硯禮垂眸掃過便知道,她應該是坐麻了,“不用下去,換個姿勢。”
說著,他雙手掐在她腋下扶住,“愿愿,把右腿收過來側坐就不疼了。”
姜愿有些害怕,在他保護下,由跨坐改成側坐。
傅硯禮把她摟在懷里,繼續馳騁圍場。
驚險又刺激。
這是姜愿玩得最開心的一次,雖然下馬時腿都軟了。
馬場設有淋浴間,男女分開,她們去了女浴。
溫淺笑著打趣,“外界傳聞傅佛子的名號果然是假的,看他對你在乎的樣子,得傷多少萬千少女的心啊。”
“葉淮舟對你也很在乎。”姜愿坦然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