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淺脫掉衣服進入淋浴間,扯了扯唇角,“剛開始我以為他是鴨。”
姜愿沉默,葉淮舟看起來像鴨?
跟他認識也有幾年了,姜愿并不如此認為,“葉醫生品德還是信得過的。”
隔間,傳來溫淺聲音,“已經試過了,沒什么經驗的處男一枚。”
姜愿:“……”
這是可以拿出來說的嗎?
難道葉淮舟不要面子?
她對溫淺又有了新的認識,看似表面柔和,實則剛強又很有原則,有時候的語極度雷人……
與此同時另一邊。
他們也在談論著男人該談的話題。
葉淮舟故意把后背露出來,“小舅,你幫我搓搓后背?”
傅硯禮淡淡掃了眼,“自己搓。”
“啊啊啊小舅——你可是長輩。”葉淮舟故意拉著長音講話。
傅硯禮睨著外甥,“好好說話,這還用教?”
葉淮舟嘻嘻笑了下,“我自己搓難免沒個輕重,小舅你幫我搓,可以完美避開那幾道劃痕。”
傅硯禮面上不顯,開始給他搓背。
隔著很遠,都能聽見從男浴傳來的殺豬叫聲,非常凄慘。
傅硯禮教會了葉淮舟一句話:多么痛的領悟啊。
……
日子按部就班的進行著。
年初五,傅硯禮開車去頤景園,送去了禮服跟首飾,甚至連外公外婆的都準備了。
二老對未來的外孫女婿十分滿意,更是熱情的留他吃午飯。
姜愿還有些迷迷糊糊的,不敢相信他與她快要定親了。
明明也就才過了二十多天,發展的是挺迅速。
傅硯禮卻沒有這種感覺,當他知曉她心意時,恨不得立馬娶回家,然后昭告全世界。
然而眼下并不能,考慮到她還要上學,凡事以低調為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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