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意懶得理會他們,心里罵了句“晦氣”,給她姥姥使了個眼色,想裝作沒瞧見轉了方向,繞過她們往住院大樓走。
只她才動作,張淑梅就推著梁幼清過來了。
她居高臨下睨著她媽媽,“我說怎么這么眼熟,真是思寧啊,屬實是巧了,我正尋思著找個時間去看你了。”
徐媽媽別過臉,顯然是不想理她,徐知意便接話說:“呦,這是在國外喝洋墨水,喝出副好心腸來了?”
“不勞你惦記,我媽媽一定會健健康康,活的比你久的。”
“你......”張淑梅瞪了她一眼,“長輩說話,你一個小丫頭騙子插什么嘴?”
這話說完,她又看了她媽媽一眼,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說:“也是,你媽媽傳身教,才會叫你有樣學樣。”
“學她偷別人的男人,上梁不正下梁歪,說的就是你們母女。”
“你胡說什么?”徐媽媽終于沒忍住,懟了一聲,“誰偷人,你不要含血噴人。”
徐知意更是對這倆人的不要臉嘆為觀止,她扶著她媽媽的肩膀安撫,“媽,你別生氣,她呀,就是因為女兒偷不到,才來找我們撒氣的。”
“嘖嘖”兩聲,“上梁不正下梁歪說的是你們自己吧?”
“可惜啊,不是所有男人都是梁明。”
梁幼清立馬懟她道:“誰偷不到了,徐知意你個不要臉的狐貍精,阿宴回來才多久時間?要不是你蓄意勾引,他能瞧的上你?”
徐知意聞,低低笑了,連同她媽媽跟姥姥都跟著笑了聲。
梁幼清不明所以,“你們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