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”
母女倆挑釁不成氣的咬牙切齒,最后悻悻離開。
楊姥姥暗自給徐知意比了個大拇指,徐知意只暗暗朝她彎了彎唇。
唯獨她媽媽,語氣黯然道:“回去吧!”
等回了病房,她媽媽便又躺回床上,不理睬她們了。
徐知意知道,大約是她今天又借了霍宴聲的勢,她媽媽不高興了。
關上門,徐知意在床沿邊坐下,伸手輕輕拍了拍她媽媽,“媽,我不知道梁幼清跟你都說了什么,但你今天看到了。”
“她們就是自己吃不到葡萄在才嫌棄葡萄酸,安得什么心,你應該能看的出來吧?”
她媽媽背對著她不說話。
徐知意又嘆了口氣,“我知道你肯定是為了我好,可我也是想我們都能好呀!”
“你看今天,如果我們還是跟從前一樣無所依靠,那我是不是就得受了張淑梅那一巴掌?”
“你甘心嗎?我不甘心的。憑什么,憑什么讓她們一而再的踩著咱們?阿宴對你怎么樣,對家里怎么樣你也有體會吧?為什么要因為別人的幾句挑唆就全盤否定他呢?我們就算要分開,也不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分開吧!”
徐知意覺得自己一定瘋了,居然會為了一個男人跟她媽媽爭辯。
而且,還是個明知道沒有未來的男人。
從小到大的經歷,讓她早曉得要未雨綢繆。
她并非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性格,只是在這件事上,她還是想維護霍宴聲,也是維護她們自己。
“媽......”她輕喚一聲。
她媽媽終于有了松動,“你讓我好好想一想。”
物極必反,徐知意長長嘆了口氣,不敢再說下去。
到了傍晚,好端端的又變了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