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意自覺自己說的話合情合理,那人卻失控吼出聲,“商量什么?有什么好商量的,你們母女就是害人精,害了一家又一家,害人精......”
徐知意屬實摸不透對方的心理,硬碰硬肯定不行,安撫又無從下手。
她想起霍宴聲的囑咐,扭頭看向身側的陳康橋。
后者暗自跟她搖頭,“讓她發泄。”
徐知意心下明了,沒再接話,旋即見那人將視線轉移到她媽媽身上,她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她媽媽。
少頃,又喃喃自語說:“狐貍精,都是你這個狐貍精,之前就是不安分的,到處招惹,現在半死不活了,還有人為你前仆后繼,你為什么不去死......”
她罵完,想到什么似得轉頭看向徐知意,“還有你,你跟你媽媽一樣,都是人盡可夫的蕩婦。
你們母女,是不是沒有男人就活不了?
老的招惹老的,小的招惹小的,我們顧家的男人上輩子欠了你們母女是不是?”
她罵的賊臟,徐知意只是輕輕皺眉,她沒法跟一個瘋子去理論。
不過,也不是沒脾氣的。
剛剛她不肯承認自己的是杜希音,徐知意還要配合她演出。
這會兒她說他們顧家,那就是變相承認自己的身份了。
她跟杜希音的過節原本就翻不了篇,只不過現在護工阿姨昏迷不醒,她媽媽的生命安全也遭受威脅,她才一再退讓。
既然忍讓沒有結果,那就沒必要再讓了。
她翻了個白眼,“你自己守不住丈夫,管不住兒子怪誰?講道理,就你這副恨天恨地的怨婦模樣,哪個男人受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