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她很可以的看向陳康橋,“陳醫生,這樣的女人你受的了嗎?”
“當然受不了,也就是顧先生能忍受這么多年,換做別人,早就離婚了。”陳康橋大咧咧道:“都是女人,搞什么雌競,栓不住男人,也不找找自己原因。”
這話徐知意很是認同,“就是說,男人變心非得是外面的女人作怪嗎?這么多年,就沒想過自己的原因?
有沒有疑神疑鬼,是不是天天見面冷嘲熱諷?
過日子難道不是圖個舒心?每天回家都要像犯人似得被審問,不把人趕走才怪。”
說完,她又點點頭,“當然,像顧夫人你這樣執拗,自顧,還自以為是的人,自然是不會反省的。”
徐知意說話的時候,語氣輕飄飄的,帶著絲鄙夷跟不屑。
杜希音又原地暴躁起來,“你胡說什么,不是你媽媽結了婚都不安分,到處應酬,南風他爸爸怎么會起了想法。
還有你,小小年紀就把欲擒故縱玩的通透,把南風死死攥在手里,天下男人是死光了嗎?
你們徐家的女人就緊咬著我們顧家的男人禍害......”
她歇斯底里的,仿佛一頭失控的野獸朝他們嘶吼。
“你跟你媽就活該,所以三年前才會有人安排了那幾個人,可惜老天爺居然不開眼,讓你們躲過去了。
你們母女就是一對賣肉的娼婦,你們有什么臉面告我,抓我。
我才是受害者,我才是......
徐思寧從小就高高在上,像個仙女被捧著,憑什么徐家都破落了,她還能清清白白坐高堂,她就應該掉下來,就應該摔進污泥里一輩子出不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