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沈先生,這次我來,只是為了求您一件事。”
沈南淮想起那時的鐘情,不施脂粉,穿著樸素地站在他面前,卻依然美得楚楚動人,激起男人巨大的保護欲。也難怪他兒子會對她如此迷戀。
——“我希望,您能允許我離開光景,離開沈家。”
——“你要離開沈家?!那經年呢,你也要帶走?!”沈南淮聽了這話坐不住了。
鐘情淡淡搖頭。
——“這便是我此行來見您的最大目的,我會獨自離開沈家,孑然一身,什么都不會帶走,包括阿年。
阿年是我的兒子,同樣也是光景的兒子,您的孫子。這些日子來,我看得出,您是真心疼阿年的,阿年有爺爺疼他,不管我身在何處,都會很安心,很滿足的。
再說,我什么身體情況,我很清楚。阿年跟著我這樣的母親……每天都會是折磨,長久下去,我們的母子情分總有耗光的一天。我不想讓阿年討厭我。”
沈南淮看得出,這女人雖然柔弱,但卻聰明。
他知道沈家能給的,她這輩子都給不了。而如果兒子能夠留在沈氏,那以后就是金尊玉貴,精英教育,長大后她兒子便會是頂有出息的人。
養兒一百歲,常憂九十九啊。
——“我想問你一個問題,我不明白為什么你要在這個節骨眼離開沈家?”
沈南淮雖然暗喜她沒有帶走小孫子,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,“你現在可是我兒子的心尖寵,他為了博你一笑真是什么法子都用遍了,放在古代他都要烽火戲諸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