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經年,你別太生氣,不至于的。”
唐伊兒捏了捏他堅冰般的手,彎起妙目,溫聲軟語地寬慰,“一條賤狗而已,他千方百計地想撲過來咬我,可最終只能隔著屏幕汪汪亂叫。
我完全不在意,你也別放在心上了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不放心上?除非我沒長心!”
沈經年呼吸都是亂的,被她柔軟的小手包裹住的拳頭堅如磐石,顫得厲害,“我不會放過他的。謝晉琛受過的,我要雙倍奉還在謝晉禮身上!”
“我當然也是這么想的,但我們不能因為他犬吠兩聲,就自亂陣腳。”
唐伊兒憂忡地抬起雙手摁在他突突的太陽穴處,輕柔地打圈,“你的頭疾有多嚴重你自己清楚,情緒過激會惡化病情。就算你自己不在意,你也想想我呀。”
話雖如此,可是……
只要關于伊兒,他便整個人像被熊熊火焰焚燒,根本無法冷靜!
理智,在深入骨髓的愛意面前,不堪一擊!
“少夫人,現在網上輿論開始有人攻擊您了!這里面八成還有謝晉禮找的水軍!”韓羨刷著像黃蜂一樣用來的惡評,手指都快把屏幕戳碎了。
“馬上讓公關部控評!”沈經年寒聲下令。
“算啦,管天管地管不住別人的嘴,說去吧。謝晉禮以為這樣攻擊我會給我帶來傷害,意志消沉,那他也太門縫里看人把人看癟了。”
唐伊兒揚起精致的下頜,淡淡笑道,“我們什么都不用做。”
“伊兒。”男人呼吸滯重,滿目擔憂地攥緊她的手。
“人怕出名豬怕壯,如果不靠黑子烘托,哪里看得出我唐伊兒是個名人呢?”
大小姐颯然擺擺手,“記住,自證是最愚蠢的行為。別人說你的心是臟的,你難道要把心挖出來給他們看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