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澈:“請被告辯護人避免提假設性問題。”
林淮冷笑了一下,繼續問:“也就是說,證人根本沒有親眼目睹我當事人所謂殺人的過程,那么她的證詞也只能證明,我當事人是最后一個見過死者的人,是嫌疑人,而不能直接就認定我當事人是殺人兇手。
另外,你說我當事人企圖給死者下毒的毒藥是芬太尼,但芬太尼根本不是毒藥,而是一種隨處可見的麻醉劑,甚至在國外這種藥物在診所就能得到,是完全合法的藥物。”
“芬太尼雖然是麻醉劑,但眾所周知,稍稍加大劑量就可以致人死亡。”
林溯覺得他簡直就是在詭辯,立即憤然反擊,“只要致死,這種藥物就有巨大的危險性。被告辯護人應該遵循事實,而不是揪住個別字眼玩兒文字游戲!”
“即便你這么說,但死者是墜樓身亡的,我當事人雖然在場,但根本沒有任何人能夠直接證實,死者的死與我當事人有關。”
說著他一臉嚴肅地看向林澈,“法官大人,原告辯護律師所請的證人根本不能作為本案的直接證人,且這證人銷聲匿跡二十年才出來作證,二十年,她的記憶是否有疏漏?她是否暗中和別人有勾結?她的證詞,根本就是不可信的!”
全場鴉雀無聲,眾人向林淮那張欠揍的臉側目,眼里都要冒出火來了!
秦姝耷拉著腦袋,深埋著頭,極力克制著表情,憋得臉頰的肌肉都抽動了。
她真的很怕啊。
很怕自己一時表情管理失控,開心得大聲笑出聲來!
鐘情,你這個賤人!
活著的時候你都斗不過我,死了就能了嗎?!笑話!
眼見案件陷入僵局,林溯滿目憤懣的猩紅,心有不甘地坐下。唐家的人也個個都上前撕了秦姝的心都有了!
“媽的……何必這么麻煩呢!從一開始就該安排一個人進去,像對付謝晉琛一樣,把她勒死在看守所,或者把她的腦袋溺進馬桶里,淹死她一了百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