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,為什么?”謝雨曦眼珠子轉了好幾轉,又看向娟綾,“為什么?”
娟綾呵呵一笑,“開個玩笑罷了。”
開玩笑?
哪有人這樣開玩笑的?
娟綾坐在桌邊,看向謝雨曦道:“你看,你現在不是不癢了嗎?”
這一句話出口,謝雨曦發現她真的身上消停了,沒有之前那么癢了。
她整個人都狼狽不已。
也是這一刻,她才看到自己一雙手都是血,是她撓癢癢的時候,抓破了皮。
她如釋重負一般癱軟的躺在地上,她真的有好幾天沒有安生的睡一覺了。
“我想睡一覺,讓我睡一覺。”
謝姣這個賤人,下的毒太狠毒了,她找了好多名醫,甚至梁止躍給她找的太醫,大夫都束手無措。
那些個庸醫,還說或許過段時間就好了。
她皮肉都撓破了啊,怎么還沒有好啊?
“謝二小姐,這就想睡覺了?”娟綾起身,走到她身邊,看著她說:“翠珠,把你的夜壺拿來。”
翠珠:“???”
這個時候拿夜壺做什么?
雖然不知道娟綾小姐的用意如何,但,翠珠還是照做了,當她將夜壺拿過來之后,一股子尿騷味十分凸出。
謝雨曦也有些不明白娟綾這是何意?
娟綾拿著瓷瓶,將里邊七八顆的藥丸倒進了夜壺之中……
“不,不要……”
謝雨曦瞪大了雙眼,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娟綾,“平遙王的死,他梁止躍也有份,如今背鍋的人是我,就是看在梁止躍的份上你也不該如此對我……”
“難道你就沒有想過,有朝一日,梁止躍,梁御他們都像對我一樣對你嗎?”
娟綾問道:“你說過,你有辦法讓謝姣生不如死,你現在告訴我,到底是什么辦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