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駕到。”
簡順的聲音傳來。
謝姣擰著眉頭轉身朝大門的方向看去。
“皇上來了。”
容洵淡淡的說道,才和姣兒相處這么會兒,他就巴巴的跟來了。
呵……
“參見皇上。”
“參見皇上。”
遠遠就聽見有人行禮的聲音,直到那一身玄色身影出現在眼簾。
梁夜珣遠遠的就看到姣兒和容洵那廝站一塊兒。
心間有些不悅。
在看到院子里十幾個箱子的時候,心說,如果這些東西能買斷姣兒和容洵之間的聯系該多好?
只可惜,做不到。
“微臣見過皇上。”
“愛卿平身。”
梁夜珣過來后,容洵見禮。
謝姣則過去,還未行禮,便讓男人一把握著手,噓寒問暖起來,“天氣涼了,夫人怎么不多穿點衣服再出門?”
謝姣:“我不冷。”
她又不傻,天寒添衣這種事都不知道嗎?
何況,人涵香也不是吃素的啊,把她照顧得挺好的。
“為夫摸著你的手都有些涼,”說著看向涵香,“昨日朕讓內務府為皇后準備了入冬的衣裳,回宮后,記得去催。”
涵香福了下,“是皇上。”
這里說完話,梁夜珣才看向容洵,“朕剛在門外,看到張友洲把程仲給抓了,說是你親自動的手。”
容洵點頭,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梁夜珣咬牙,“真是膽大妄為,誰指使他這么做的?”
“暫時不知,臣擅自做主,將他與血蟲人關押在一處,屆時,或許能有些益處。”
“程仲——他是你的愛徒,你當真舍得?”
容洵微微頷首,“我與他師徒緣分已盡,”剛剛他給了程仲多少機會?
他既然那么維護那個人。
也怪不得他心狠。
梁夜珣嘆一聲,“此前,疏影曾說過,他與冉蠻府中的人有接觸,近日得知,那人是冉蠻的義子,叫什么金成。”
“哦?”
容洵倒是感興趣。
他想,得找時間看一看這金成,興許能從他的面相,以及舉動掐算點什么有用的東西來。
“這么說來,又是跟冉蠻有關。”容洵笑著。
“不如直接將冉蠻給抓起來?嚴刑拷打?”梁夜珣提議。
容洵思忖了下,“若無證據,皇上憑空抓人,難以服眾,況且,他乃是皇上命謝宴珩將軍千山萬水尋來的巫師,于臣于皇上和皇后娘娘來說具是恩人,若無真憑實據,他們必有后手,于皇上龍威有損,實在不劃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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