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何看不出來?
容洵為了不讓蠱蟲壓制他道術,有些時候根本沒有把太極球佩戴在身上。
可這太極球中的蠱蟲,到底對容洵有沒有害處呢?
只有冉蠻才知道!
謝姣也覺得有些疲倦,“回去歇著吧,皇上這幾日也累著了。”
“你干什么叫我皇上。”他敏銳的發現,她在只有他們兩個的時候,用這種尊稱稱呼他。
心口掉落了一塊什么似的,梁夜珣央道:“姣兒,你不能與我置氣,你知道我會難過。”
謝姣嘆一聲,拉著他的手,誰讓他剛剛在她面前自稱朕的。
不過,一個稱呼罷了,人哪有時時刻刻都記住在什么人面前自稱什么呢?
“走吧,你忙了好些天,該好好歇歇的。”
“我聽姣兒的。”
他任憑她拉著,嘴角都要裂到了耳根,只有被她拉著,寵著,他的幸福感才會特別的滿足。
“對了,剛剛容大哥跟你說,那血蟲到底是個什么東西?”
兩個人步行往永華宮走。
后邊跟著涵香和一些太監宮人掌燈。
梁夜珣面色微窘,沒說話。
謝姣扭頭看他,“說話呀。”容大哥不跟她說,怎么連梁夜珣也不說了。
“等會兒跟你說。”
這么多人跟著,還是不太方便。
等回了永華宮。
洗漱過后,梁夜珣把人摟在懷里,親了幾口后在她耳邊輕聲呢喃。
“估計,那東西就是人的產物。”梁夜珣鄭重的說著。
謝姣面色如紙,“難怪你說惡心。”
“可是,怎么會,怎么會呢?那血蟲也太丑了。”
“容洵只說是這個,但其中肯定是那主體被下了蠱,所以才會導致變異。”
謝姣抱著雙肩,“太惡心了,如果是這樣,那,那些少女……他們會不會是強迫了那些少女才有這么個玩意兒?”
梁夜珣苦笑,“想來是吧。”
“真該死!”
謝姣拳頭都捏緊了,“這些人,到時候全部凌遲處死好了。”
“好,聽姣兒的。”
一夜無話。
翌日清晨,梁夜珣自然是去早朝。
謝姣也沒有賴床,早早的起床去錦融宮。
清寧、歐玉榮和孩子們也都起來。
大早上,她們也還是繼續使用銅鍋煮面食吃。
主打一個熱辣滾燙,不畏懼那血蟲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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