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嘴。”
她一邊說,一手端著碗,一手掰開他的嘴喂。
還好,他能把藥汁喝下去。
羽七提著稻草繩綁的冰塊進來看到這一副畫面,心下一緊,非禮勿視非禮勿視。
他什么都沒有看到。
其實,完全可以讓景文,或者他來照顧容洵。
可娘娘要自己照顧,他能理解皇后娘娘那種心情,所以,就當沒看見。
這輩子爛肚子里也不會說出去的。
“皇上如何了?”謝姣問羽七。
羽七把冰塊用內力敲碎,撿起來放進浴桶之中,“皇上,應該還好。”
他一直跟著皇后,也沒去管皇上,皇后娘娘都如此放心皇上,皇上的傷勢肯定比容大人輕。
反正,羽七是這么想的。
謝姣點點頭,繼續喂容洵喝藥。
他滾燙的腦袋,即便隔著衣服,都像是要把她肩膀燙熟了。
這么燙。
這種罪,原本是該她自己承受的。
景文也拿了冰塊來。
內力劈開后,也輕輕的放進浴桶之中。
然后就這么守著主子,守著皇后娘娘。
喂完藥,景文過去接了碗。
謝姣想把容洵的腦袋移開,但看他腦袋靠在浴桶上,怕是太硬了。
干脆就讓他枕在肩上。
景文看向羽七。
羽七也看向他,只是,他有些不明白,景文為何要暗示他離開。
他不會離開的。
景文苦笑了聲,徑自走到了屏風外。
羽七見狀,再看了看皇后娘娘,也跟著到了屏風外。
也是,他跟個大木頭似的站在皇后娘娘和容洵跟前,多少有些尷尬。
在這里,既能隨時聽候召喚,又能護皇后娘娘安危和名聲。
一炷香之后。
謝姣從凈室走出來,“看著容大哥,千萬不能馬虎。”她同景文和羽七說。
“是,娘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