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七張了張嘴,什么也沒有說,繼續去拿冰塊。
簡順看人挺多,只好站在另外一邊,守著容洵,眉眼也是可憐容洵的。
容洵的臉雖然紅得剔透。
可他開始止不住的咳嗽,即便如此,竟沒有醒來。
“皇后娘娘。”
景文喊了一聲,撲通的跪在她面前。
謝姣大吃一驚,“景文,你做什么?”
“草民斗膽,想求皇后娘娘救我主子。”景文砰砰砰的三磕頭。
謝姣扶著容洵的頭,根本來不及阻攔。
“如果我能,你告訴我方法,哪怕舍棄這條命,我也會救容大哥。”謝姣斬釘截鐵的說道。
景文連連搖頭,“不,不會讓皇后娘娘舍命的,只是,只是……”
他吞吞吐吐起來。
謝姣道:“你快說,知道方法你快說啊!”
景文從懷里掏出太極球,雙手奉上,“娘娘,主子他一直怕這個東西壓制,甚至吞噬他道術。
所以,主子命令過我,不準在他虛弱的時候把這個玩意兒放在他身上,可,可是這次,我真的怕主子熬不過去。”
“娘娘,可如果是你將這東西放在他身上,救了他的命,或許主子就算生氣,也會原諒你,甚至寬容他自己的。”
景文哭著說。
他也知道,等主子醒了,肯定會殺了他,就算不殺了他,也會把他踢出容府,此生不會再見!
“主子他對道術的執著其實是為了保護皇后娘娘您。”
“他怕在未來,沒有能力保護皇后娘娘、以及皇后娘娘您在乎的任何一個人。
所以,哪怕主子飽受錐心之痛,飽受火灼,冰封的痛楚,他也要讓自己道術不消。”
“皇后娘娘,草民不怕被主子責怪,也不怕死,但是草民害怕主子醒來后,發現沒有了道術,他會受不住打擊,會在恐懼在將來無法幫助您的執著里,陷入深深的自責里無法自拔……”
景文腦子一熱,什么都托盤而出了。
謝姣震驚之余,顫聲道:“你是說,他怕的只是沒有道術,怕以后不能幫我?”
景文重重的點頭,“是的,主子這輩子只是為了娘娘你活著的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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