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勢嘟囔了句什么,臉上的忐忑慢慢放下了,變成了一種夾雜著認命的憂慮:“沒事兒啊,沒向導咱們照樣能活下來,別緊張啊,沒事,沒事。”
他的聲音漸漸放低。
他的聲音像是有氣無力的敷衍,一點兒不像沒事的樣子。
白棉襖眼睛不行但是聽力極好,他主動湊過來,趴在陸仁賈耳邊說道:“他最開始念的是黃王的尊名,聲音太小你們沒聽見,他是黃王的人。”
陸仁賈露出困惑中帶著懷疑的表情,就差舉著手機撓頭了:“兄弟你就是老手吧,一個老手裝新人是有什么新套路嗎?”
“沒套路啊,我純菜,帶隊怕坑人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陸仁賈突然后悔把白棉襖弄醒了,要不還是讓他睡著吧這家伙如果不是演技太好就是真的不太聰明,按照流行詞來說這叫“鈍感力”,鈍得連臉上的墨鏡都是圓的。
正好徐鶴的目光掃了過來,徐鶴自己emo了一會兒神奇的自愈了,現在正在物色潛力新人。
徐鶴期待的眼睛對上了陸仁賈和白棉襖,這倆也正好在看他,一個眼神呆滯一個正在傻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