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電梯,按樓層,把她家地址摸得透透的,一不發,走到她家門口,甚至騰出手直接按了密碼,門應聲而開。
韓栗這才驚覺,自己隨手設置的密碼和森洲那套房子的密碼一樣,趙霆行知道。
他已經進去了,她也不做無謂的拒絕,默默指了指旁邊韓召意的房間,趙霆行直接把韓召意放上床。
韓栗沒有跟過去,一直站在房子的大門邊上、敞著門,等他出來。
趙霆行很快出來,經過她身側時,說道:“你這密碼太好猜,認識你的人都知道,不安全,換一個吧。”
韓栗沒說話,想關門,但他站在門的正中央沒動。兩人錯肩站著,他的衣袖碰著她的披肩下擺,韓栗轉頭,開口想讓他走,而趙霆行也正巧轉頭,忽然近距離的臉對著臉,趙霆行先她一步開口:“我如果不尊重你,前兩次在酒店...。”
他頓了一下,呼吸稍重了點,語氣也狠了一些,繼續道,“我就狠狠干你,干到你下不來床。這才叫不尊重。”
依然是粗鄙的話,但說完,頭也不回地往前走,離開了她家。
韓栗渾身冷得厲害,哐當大力關上門,躺回那張柔軟的大床上,純白色床單上,她的披肩散著成了色彩的點綴,身材曼妙,頭發散在床沿邊上,胸前那個紅色的印記比剛才更深了,中心是淺淺的粉色,旁邊是深色,像是綻放在她胸前的一朵玫瑰。
她撫摸著印記,忽然有點想做了。
她問蔣牧:“忙完了嗎?”
蔣牧很快就回:“想我了?”
“嗯,你今晚還過來嗎?”
屏幕上顯示對方正在輸入,像是在停停打打,要發很多內容給她,她屏息等待著,至少過了一分鐘,傳過來的消息,只有兩個簡單的字:過去。
第二天一早,蔣牧是在韓召意還沒有醒時就離開了。蔣牧考慮得比較多,也周到,他們在一起是一回事,睡一起又是另外一回事,怕傷到小朋友,所以每回三人在一起時,他都會克制著,不和韓栗有什么特別親密的舉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