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栗這點不如他,因為總把韓召意當成大孩子看,什么都知道,所以不會刻意隱瞞他,但想來,他畢竟還是個孩子,需要慢慢適應,有個接受的過程。
蔣牧走了之后,她也起來洗漱化妝,胸前那個印記,她昨晚就用遮瑕膏淡化了顏色。
送韓召意去幼兒園后,又接到程少帆的電話。
程少帆知道她買房沒找他很生氣,
她解釋:“我需要買在伊家附近,你們在那沒有新房。”
“你就是借口,重色親友。蔣牧的房子能買,我的就不能買了?那個小區,我好幾套閑置的。”
“什么蔣牧的房子?”她過戶的時候,前房主并不是蔣牧。
“你那小區是我家開發的,你不會不知道吧?當初開發時,我和蔣牧鬧著玩,看那個月,是他賣的車多,還是我賣的房多,最后當然他輸了,被我逼著買下其中一整棟。你現在買的,就是他那棟。不過他這人低調,這些房產可能不在他自己名下。”
原來如此,難怪這么好的樓層和戶型,她能遠低于市場的價格拿下,她不知該說什么,但心里很感動,他這人很擅長做好事不留名。就是他愿意這么做,但并不需要她知道。
不過鬧著玩,買下整棟樓,這不像蔣牧會做的事。
“誰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。他跟我們比,算好的了。”程少帆說,蔣牧是他們圈子里一股清流。
“不過今天找你不是說這事。你這兩年不是計劃在京城辦公嗎?辦公室別浪費時間和錢去找了,我們辦公樓給你騰出一層,你直接拎包來就行。”
韓栗:“你這是醉溫之意不在酒,想以此接近伊雯嗎?但你要失望了,我在京辦公,森洲那邊反而需要伊雯坐陣,她回京的機會更少。”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