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,站在這里,在這里發生的所有往事,都漸漸清晰起來,再讓她選一次,她也同樣會毫不猶豫拿石頭砸向那個男人。
夏聽星:“想找物證不太可能。我們去旁邊村民家問問吧。”
“好。”
這個村子的年輕人幾乎全出去打工了,留下的不是小孩就是老年人,只有零星的幾個中年人,面對村子里來的陌生人,都十分戒備,什么也不肯說,尤其是關于王家的事,更是三緘其口。
只有一個50多歲的男人,擺著手說:“他去城里發財了,去發財了。”
男人說的是方,但和普通話比較接近,所以能聽個大概。
而陳檸回這幾年變化很大,完全是脫胎換骨,加上當年大部分時候是被關著,自然沒人能認出她來了,
“那這家的老三呢?”
“那個傻子啊?早死了,被人殺死的。”中年人看了眼她們,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么說的。
陳檸回忍著不適問:“被誰殺死的?”
“就當初買的那個媳婦,跑了。慘啊,人財兩空,還搭了一條命。”
陳檸回懷疑他知道她們的身份,故意說給她聽的,和夏律師對視了一眼,順著他的話往下問:“為什么說是那個女人殺的?”
“這還用問嗎,我們可都看到了,腦袋上這么一個大窟窿。”男人用拳頭比劃了一下,比劃完才后知后覺似的,戒備地問:“你們是誰,來我們村做什么?”
兩人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。
此時已經下午了,她們看也找不出什么有利的證據,怕一會兒天黑了有危險,便離開了村子。
陳檸回有點沮喪:“對不起啊夏律師,好像讓你白跑了一趟。”
“也不算白跑,這里找不到證據,我們再從別的地方著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