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原慶跪伏在了地上:“陛下恕罪!貴妃娘娘恕罪!”
“屬下家世不顯,即便進了宮,也只能做個普通的巡邏侍衛。是良妃娘娘承諾屬下,事成之后,便舉薦屬下去做御前侍衛……”
“屬下也是被利益蒙了眼,才一時糊涂!”
“求陛下恕罪!!!求陛下恕罪!!!”
若離心疼地用帕子捂著良妃的傷口,憤怒道:“一派胡!”
“我日日在娘娘身邊伺候,從未見過娘娘與你說這些話!”
姜婉歌看熱鬧不嫌事大:“你是良妃的心腹,即便看到了,當然也會說沒看到。說不定這件事里,也有你的參與呢。”
若離還想再爭辯些什么,良妃卻抓住她的手腕,輕輕搖了搖頭。
事到如今,所有不利的證據都指向她,若離多說無益,反而還會惹怒陛下。
良妃看向了張原慶,緩緩問道:“你說是本宮指使你的,就是本宮指使你的?有何憑證?”
“若空口白牙,就可以污蔑宮妃,后宮豈不是要人人自危?”
張原慶一副被嚇壞了的樣子:“良妃娘娘,屬下也不想出賣您,可宮里誰不清楚慎刑司的刑罰,屬下真的不想進去受刑……”
“事到如今,您還是承認了,向陛下認錯,爭取陛下的原諒吧……”
“您賞給屬下的朱釵,屬下還藏在住處第三塊的墻磚里呢……”
蘇全葉立刻派人去查了。
不多時,慎刑司的人便按照張原慶說的,將朱釵找了出來。經辨認,確實是良妃的。
想到自己今天差點被這個賤婦栽贓了,即便柳貴妃已經將良妃砸得頭破血流,依舊怒火難消:“人證物證俱在,你還想怎么狡辯?!”
良妃搖頭道:“這些事本就與臣妾無關。”
“張原慶是在長春宮附近巡邏的侍衛,想潛入長春宮盜取本宮的朱釵,并非難事。”
張原慶嚇得磕頭:“屬下真的把自己知道的事,全交代了。屬下知罪!求陛下和貴妃娘娘開恩,饒屬下一命吧!”
柳貴妃陰冷地望著良妃:“證詞是假的,證物是盜取的,不管怎么說,你都是無辜的。全是別人陷害你,是吧?!”